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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 瓘——铁面谏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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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动乱之前,在永安市贡川的水东通往永安、南平的要道上立有一座大坊表,上镌“大儒里”三个字。据贡川陈氏宗谱载:“宋高帝一大儒出于陈门,因表其里曰大儒里”。相传以前百官路过此地,文要落轿,武要下马,可见此地备受尊崇。

(一)


  陈瓘,字莹中,别字了斋。宋史说他是“南剑州沙县人”。据陈氏宗谱载:“唐玄宗开元二十九年,雍公同次子迁剑州之沙阳固发冲(今贡川新发冲)定居。”陈瓘是雍公十一代裔孙。

  陈瓘少年时就勤奋好学,有时为读书终日不离书斋,倦则就寝,即醒即兴。但他却淡薄功名,倒是他的父母一再教诲他要努力进取,扬祖耀宗。有一次,邑人罗思服梦见羽衣道人授予他一首诗。诗曰:“吾闾仙桂出丛荣,紫陌先登历几春;昨夜月娥亲付与,黄金榜上第三名。”罗思服悉录一献,乡里邻人都说:“惟陈瓘可以当之。”宋神宗元丰二年,陈瓘应考,果然金榜题名中已未探花,应了羽人道人的寄梦。


(二)



  陈瓘官历左承议郎,右司马外郎,赠右谏议大夫、左遇奉大夫。陈瓘至仕期间,正处在王安石的变法派与司马光的保守派炽热斗争的政治风云中。这一时期,既有政见纠纷的斗争,也交织着朋党门派的争斗;由其变法到了蔡京、蔡卞兄弟为相,把持朝政时期,已发生了质的变化,已成了统治阶级掠夺人民的招牌和手段。蔡京的“花石纲”,终于激起梁山好汉的起事,就是一例。陈瓘置身在朋党争斗,奸人弄权误国的特殊政治气候中,对其的观念和人格都是一种考验。

  陈瓘在越州任职时,蔡京胞弟蔡卞知道陈瓘很有才华,想收为己用,便多方加以拉拢。陈瓘察觉到蔡卞心术不正,不敢与之同流合污,甚至多次以病为由要辞官归隐。有一次道人张怀素到越州看蔡卞,蔡卞把张怀素奉为神明,认为“非世间人也”,所以他们交谊甚深。借这一机会,蔡卞约陈瓘相见,乘机笼络。陈瓘不屑同往,他劝蔡卞说:“你不是说要重民为国吗,怎么能听信妖人的诡惑胡言呢?”

  陈瓘为右司马员外郎时,蔡京党徒也曾一高官收买他。陈瓘不为所动,他对同僚们说:“我与丞相议事多不合,现在他们以官爵为饵来笼络我,如果我接受他们推荐,那么与他们所为有什么区别呢?这样做于公于私都有愧。我这里有一道奏章,论及他们的错处,准备呈上去。”表现一种不为功名利禄所诱惑的浩然正气。


(三)



  陈瓘自幼饱读孔圣之书,从小受孔孟之道的熏陶,自然崇尚尧舜,所以在政见上比较倾向司马光的保守派。他著《合浦尊尧集》、《四明尊尧集》等书,表明了自己的观点。他甚至认为“王安石日录改修神宗变史乱是非不可信,深明诬妄一正君臣之议。”但他毕竟不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人,他对哲宗皇帝说:“尧舜禹都是若稽古为训。若者顺而行之;稽者考其当否,必使合於民情,所以成帝王之治。”但是,他对朋党之争深为痛绝。他回答微宗询问时说:“做事应该持公正态度,顾及大体,不要抓住人家枝节小事不放,一其一点,攻击其余,尤其是作为谏言的更应该尊重事实,不要以自己的孤见寡闻老妖言惑众。”

  当蔡京一党的章惇为相时,按当时的惯例同僚们都必须谒见,陈瓘也去了。章惇也十分器重陈瓘,特地留下来单独征询当今朝政应以什么为重,陈瓘直言不讳地说当今处理朝政应该持平公正,不能再搞朋党政治,他以乘舟为喻说:“移左置右偏重一边都要覆舟,都是不可取的。”章惇说:“司马光奸邪,应该罚治是当务之急。”陈瓘说:“这就错了,就像乘舟一样,骗重一边,有失天下之所望。”章惇大怒说:“司马光不务织述先烈,而大改成绩,误国;如此不算奸邪又是什么呢?”陈瓘毫无惧色地力争说:“不了解他的心迹,而怀疑人家的行为,是不可取的。没有罪证就指责他人奸邪,盲目处治才是最大的真正的误国。当今之急是消除朋党,公平持正,才可以救弊治国。”一席大义凛然的正言,说得章惇哑口无言,也无可奈何。

  御史龚尖弹劾蔡京误国,被蔡京一党驱逐出京都。陈瓘不畏强暴,挺身而出,严正陈词说:“绍圣以来七年就有五次驱逐朝廷大臣的事件了,被罢免放逐的都是与蔡京不同政见的官员。今天又要驱逐龚尖,公理何在?”他决然上书奏请治蔡京结党营私、误国误民之罪。


(四)



  陈瓘为官一世,也清正,也坎坷,尤其是在蔡京、蔡卞把持朝政,飞扬跋扈,不可一世的黑暗时期,作为一位耿直不谀,敢于直言的谏官的命运如何是可想而知的。哲宗年间,陈瓘为太学博士时,蔡卞等人抓住司马光的《资治通鉴》大做文章,大举排除异己,陈瓘上言朋党之争误国,因而忤犯蔡卞,被“出通判沧州知卫州”。

  徽宗即位后,陈瓘被召回做右正言迁左司谏。值此,陈瓘的一位同僚叫正汇,在杭州举报蔡京有动摇东宫的企图,蔡京党羽获悉情报后,飞报蔡京,并且逮捕正汇交开封府制狱;借此也以同谋罪将陈瓘逮捕,蔡京指使有名的酷吏李孝寿会同内侍黄经臣严刑威逼陈瓘服罪,陈瓘凛然不屈说:“蔡京奸邪,必为国祸,我是知道的,如果你们这些人不知道,请拿笔和纸来,我一一写出他的罪行。”吓得李孝寿惊慌失措,无以对答。陈瓘说:“正汇举告蔡京将不利社稷的文书还在路上,我怎么有可能预先得知呢?既然我不知道,而要我违心地去指证他犯罪,是情义所不容的;挟私情,作伪证来迎合你们是道义所不为;蔡京奸邪,必定为害国家,这是我多次奏明的,用不着等到今天才说。”字字铿锵,掷地有声,连内待黄经臣闻其辞也失声叹息说:“皇上正要知道事情真相,就据陈瓘所言上奏吧!”陈瓘被贬置通州。

  陈瓘著《尊尧集》,多有对王安石非议之言,蔡京之流便以他反对变法新政为名,多次对他加以迫害,把他从通州又放逐台州,并且传令所过州县派兵监押,每十日一徒,不使他一日不安,又指使党徒凶神恶煞的石威在庭上大阵狱具,以此来威迫陈瓘屈服。陈瓘看穿他们的用意,毫无畏惧地说:“你们无非是要迫取我的《尊尧集》,这有什么用呢?我要你们明白尊尧所以能当名,就是以神考为尧,主上为舜;助舜尊尧何罪之有?”尽管蔡京之流机关算尽,“窘辱百终不能有害。”政和元年又被贬居江州,并且严令“不许辄出城旋”。尔后又迁楚州。

  宣和六年终于死于楚州。


(五)



  诗人白居易曾说过:“试玉要烧三日满,辩才须待七年期。”陈瓘平生最能透彻地揭露蔡京、蔡卞等人的险恶用心,最敢直言公开地抨击、披露他们的罪状,虽然所受迫害也最为深重,但是他那无私无畏、嫉恶似仇的品格为世人称颂。绍兴二十一年宋高宗对辅臣说:“陈瓘当初为谏官,正直的议论,对国家大事多次陈言,现在看来都是对的。”特谥为“忠肃”,赐葬禅智寺。

  现在永安贡川陈氏宗谱多有载明他的事迹。沙县城西一里许,还有“忠肃陈公祠”,一直受到后人的敬仰。




——摘自《三明日报》之<三明历代名宦系列之二>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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